意和万先生交流。
克鲁克的眼神一下兴奋起来。
我们走了进去。克鲁克示意仆人搬两条凳子放在床边。
我和郑先生坐下。
克鲁兹靠着枕头,半坐半躺。他的气息很弱,他说一句,郑先生就同步给我翻译一句:“你毕业于什么医学院?”
“一座有几千年历史的学校,叫道医学校。我可以通过针灸,让你的病一天天地好起来,看得见的好起来。”
克鲁兹听了,眼球转了转,他无法理解什么叫道医。眼里满是疑问。
我说:“比如郑先生的手肘脱臼了,到了你们医院,必须拍片,固定,吊臂,打针,吃消炎药,通过一段时间才能治愈,而道医不需要。
道医只要几秒的时间就可以恢复。我可以现场演示给你看。”
郑先生翻译以后,克鲁兹努力地睁大眼睛,我知道,他表示不可相信。站在后面的克鲁克等人,则小声地议论起来。
我站起来,郑先生也站起来,说那迟,那时快,我用力一扯,他的手肘脱臼,为了达到艺术效果,我把郑先生的下臂推了一下。
克鲁兹的眼睛快要鼓出眼眶,而克鲁克等人用手捂着嘴。
因为他们一齐看到了惊人的一幕:那半截下肢就像挂在上臂上,已完全脱落,只有皮筋连着,像挂钟的挂坠一样,左右晃荡。
一个进来送东西的女仆,见到这一幕,惊叫了一声。
房间里的气氛更紧张了。
我扶平郑先生的手臂,几乎没让他们看清楚,一晃一推,他的关节就严丝无缝合拢了。
我说:“你搬搬凳子。”
郑先生用刚才脱臼的那只手,单手拎起凳子。
“啊——”这一声,在我的前面后面同时响起。
人类惊恐的叫声都是一样的,这个不用翻译。
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