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站在地坪里,对站在高坡上骂冲天娘的六婶喝斥道:“喂,六婶子,今天还是过年,家家有客人,你怎么修养这么不好呢?地方有地方的规矩,骂娘也要出了正月十五嘛。”
这边一喊,那六婶骂得更厉害,跳起双脚,一路小跑,进三退二,像跳舞一样,骂得夹枪使棍,更上劲了。
村长见没有效果,对那群老头老太道:“大家回去,回去,石哥发钱,是用他自己的钱来发的。前年好,去年好,并不代表今年收入好。
再说,人家发钱,是关心大家,并不是欠大家的。糖也吃了,年也拜了,茶也喝了,各家都有事,回去回去。
其中一个年轻人道:“村长,我问你,别人说是你们两人从政府要来的钱,发一部分给我们困难户,剩下的都进了你们腰包。“
村长说:“天地良心,你们去镇上问嘛。这笔钱,就是我和石哥自己掏腰包的。”
年轻人问:“那你们为什么要自己掏腰包呢?”
“自己掏腰包是关心你们嘛。”
“关心我们为什么不关心到底呢?你纯属撒谎,你们就是借我们困难户的名义在外面捞钱。大家说对不对?”
结果那群人竟然一齐高呼:“对,把血汗钱给我们。”
我已经看不下去。
从地坪里找了一根木棍拿在手里。
这些人莫名其妙。
我说:“朋友们,我是石哥的朋友,学武的,每到上午十点,就必须耍一阵棍,你们站开点,我要舞棍了。”
我大喊:“石哥,来瓶酒。”
石哥拿出一瓶白酒。我用木棍顶开瓶盖,高高举起,那酒如一条瀑布飞流而下,全进了我嘴中。
看得他们全傻了。
一瓶白酒啊,就这样全喝了。
我把酒瓶一扔。舞起了棍。这棍叫酒棍。舞了几回,我拼用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