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重要。
我娘听了,脸色不好,说:“他师父住的地方是别人订的。”
好在他们也不知道师父住什么地方,与他们有什么不同。我娘这句分辨,也就没人接话。
我说:“他们无所谓,都是朋友,你们是长辈才重要,只是明天要回门,我要做一些准备工作。不能送你们。”
他们一律明事体,识大局,纷纷表示我做得够周到了。
敬完酒,我站在厅中,说了一些客气话,然后对明天去坐车的事交代了一遍。说八点半,准时在下面大厅集合,由我爹娘陪大家,单位老萧组织车辆,一直送大家去火车站。
大家都喝了些酒,很兴奋,说你去忙,这个不用你管。其中三舅去过北京一趟,高声说:“上州没有北京大吧?北京我都不怕走丢。”
众人笑他,今天就是一车人总是等他一个。不是上厕所去了,就是躲到哪个角落吸烟去了。
吃罢晚饭,把他们送到旭日,留下依帆,把存放在我房间的礼物,分发到人。
我姐,我姐夫都去了我家,准备明天要带的礼物。
回到家里,我娘坐下,吐了几口长气。小林给各个人倒了茶水,然后就和我姐到书房里,去点清明天要带去的各种钱物。
我知道我娘被这帮亲戚累坏了,故意激她:“您老人家这么盛情,他们回去,人人都会给您点赞,说您太热情了,太周到了,太暖心了。”
她白了我一眼,叹息一声:“早知如此,不如每个人多送五百钱给他们。你大舅在车子上就准备吸烟,导游说这是空调车,不能吸。他说就一支。幸而依帆过去制止,真丢人。
你二舅找厕所,上面没写男女,画了图啊,一个是男人手里夹个烟斗,一个是穿短裙的女子。他犹豫半天,出来找依帆,确认了才进去。
大家笑话他,他还强词夺理,说城里的女人也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