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时间,办丧事时,又尽心张罗,翠花才嫁过去。
嫁过去那天,还哭得死去活来。人人知道,她心中还念着那外地人。这些年才好了些,认真地过日子。”
我听着,泪水在眼眶打转,抹了一下眼睛,说道:“那太谢谢您了。”顺便把那包高档烟给他。
老人说:“使不得,使不得。你自己抽。”
我站起来笑道:“我也是抽着好玩,买了两包。“
回到车上,老萧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难等是吗?”
“等人久嘛。”
“人家翠花等了你五年,那个才算久。”
“啊”,老萧拉着我的衣袖,忙道,快说,快点说。”
我把老头叙述的复述了一遍。老萧咬住下唇,一直不说话。良久才叹息一声:“翠花,我对不起你啊。”
一个大男人,就坐在车里抽泣起来。
我打开车门,走了下去,知道这情绪不是三两分钟可以释放完的。
我走到堆放木材的地方,坐在一根圆木上,连抽了三支烟。
再回到车上时,我说:“老萧,你当时也是没办法,别想这么多了。我们到她店子附近去看看。
我下去装着买东西,把她引到门口,你坐在车上,多看她几眼。”
老萧用餐纸又抹了一下眼睛,戴上黑镜,没有吱声。
我启动车子,边开边说:“一共看五眼。”
他还沉浸伤感中,问道:“为什么?”
“看一眼代表一年,一共五年。”
“你还有心思开我的玩笑。”
车子一下就开到了街尾转盘处,我远远地望见了“翠翠木雕艺品”几个大字,选择了一个观察角度合适的位置停下。
下了车,我看见店里有两个女人,年轻的肯定不是翠花,那另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