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确实是给我们催了眠,但他这个催眠术比较厉害。
一是全场都被他催睡了,二是意识深度消失,醒来后,回到即时状态。”
大家开始同意吕导的说法。
吕导说:“变酒,我不学。大师,这个教会我,好不好?”
我坏坏地笑道:“贵圈已经很乱,导演您不能再作妖,不然,那些星二代都会姓吕。”
众人狂笑。
老萧说:“吃也吃了,看也看了,听也听了,视觉、味觉、听觉,算是一场盛宴。既然万老师的压轴节目完了,大家就好好休息。”
众人站起,纷纷离席。谷团长与大家告辞。
我陪着客人们上楼。谈了一上午,又喝了些酒,人人都有点累,各自回房间睡觉。
我洗个脸,刚想上床,谷团长就来电话:“老弟,我想和你还说说话。”
“你说。”
“剧团很复杂,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个事,你叮嘱叮嘱白老师,别透出去。何况现在也没最后定下来。”
“你放心。我听白云说,吕导明天就走。机票都订好了。白老师会留下来潜心写作。”
“我就担心他,如果说有这么一件好事,那三个女孩都会来找白云,其他人还好说,就是那个江一苇,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听懂了吗?”
“没听懂。她做什么事呢?”
“非常难听。”
“非常难听,你也说啊,让我心里有底。”
“上床。”
“上床也是空忙,这个是导演说了算。”
“她只要从白老师那儿得到吕导的消息,跑到北京去跟人家上床嘛。”
“不可能的。她能演出中年妇女的那种气质吗?导演又不是条狗,见了母狗就想上,他是想获奖啊。”
“像你这样的男人不多。”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