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先孤立他,然后找他工作的小失误,一再放大,再去市局领导那儿多反映反映,说不定明白这个位子都不保。
我眼前浮现起明白的样子来,给我送鱼,送腊味,送红包,答应散文学会到他那儿举办活动,为了借钱,带着我找他堂兄。
一股侠义之气,充满心间。
其他的人可以慢慢联系,唯有沈处长,一定要见一见。就算不能给明白出口气,也可以跟沈处长说说张局这个人。他是财务处长,张局有求于他,让他给张局点冷脸,至少也算给明白出口气。
我又拨通了明白:“局长,我想问你一句话,那年我给沈处长女儿测了一个字,说她女儿可以考上985,211双料大学,后来怎么样。”
“考上啦,怎么?”
“慢慢来,到时候跟你说。”
我又拨通了沈处的电话:“处长你好,昨天晚上喝多了,未接电话太多,本想跟你久聊一下,电话又不断地打进来。现在轻松了点,想问一下你女儿的情况。”
“大师,我正要感谢你。结果你就挂机,谢谢你的预测,如愿以偿。”
“呵呵,那就好。我还想告诉你一点,你女儿最好不要在学校里谈恋爱,因为她的八字属于晚婚……”
我还没说完,他说:“要不这样,请你吃个晚餐,我还真想跟你聊聊。”
其实,我就等这句话。便道:“行啊。好久不见。到了你的地盘,应该早点向你报到。现在亡羊补牢,犹未为晚。”
“我联系好了地方,再与你联系。”
……
中午,我姐和我姐夫回来了。说与对方谈得很愉快。一家人围在一起,听我姐说谈判经过。
原来房东是一个七十岁的老头,在那条街上拥有十多间门面,唯一的一个女儿也出了国。老头就收点房租,日子过得很潇洒。
谈得来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