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老艾如此,团结村大部分靠着棉花养家糊口的农户都是这样。
以他现在堪比“门外汉”的水平,想要说服棉农们放弃传统改为尝试新的技术,无疑比登天还难。
面对如此困境,若是放以前还在上海那会,陈风高低是要选择放弃逃避的。
但一想到自己在小麦的面前已经吹了“要带飞”的牛,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下去。
“就算看一年完整的棉花季,我也要把这里面的道道弯弯全都吃透,大不了夸出去的海口等明年再兑现就是了。”
坐在田埂上的陈风不断自我暗示,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有一道“黑影”正在蹑手蹑脚地靠近。
只感觉后脖子突然传来一阵刺骨冰凉,整个人像触电般弹射而起,急忙扭头定睛一看,才发现竟然是阿娜尔这小家伙在使坏。
她手里捏着几根像是棒冰的物件,表面用褐色油纸包装,在烈日之下正冒着白烟。
“咿呀,咿呀咿咿呀呀~”
兴许是恶作剧成功,阿娜尔小小的身子笑得前仰后倒,但却也没忘了正事,又冲着棉田里的小麦和老艾不断挥手呼喊。
“隔壁王姨自制的棒冰怎么样?她可是我们村子为数不多家里有电冰箱的。”
小麦戴着宽大的斗笠,脸上还挂着遮阳的面纱,没啥形象可言地靠在陈风身边。
阿娜尔有样学样,两眼放光地盯着手里的棒冰,口水都快滴下来了却还是舍不得塞进嘴里。
三人就像wifi信号一般排排蹲,享受着中午烈日下的清凉时光。
唯独老艾坐不住,三下五除二解决掉棒冰,随后便再次一头扎入棉田。
眼前二十亩地的土垄明明已经一切就绪,但他却依然不放心,提着铁铲不断加固清理着垄面,只为给每一粒棉花种子都创造最好的生长环境。
“从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