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作。只是首选了您和木作。”丁加一情绪稳定,“要不然您把瓦作、土作、石作的大师傅也全都问一遍,再来让我卷铺盖。”
丁加一的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了,他是在告诉翁良青,他不是没有选择,也不能随随便便就被开除。
建桥桥完全没有想过,丁加一会直接硬刚。
以翁良青动不动就要骂人的性格,丁加一这么回,无异于往火药堆里面丢火把。
翁良青被丁加一的话给堵得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紫的,周身气压低得吓人。
“师伯,师伯大人,那个……沈卫,沈卫师兄!他马上,马上!就过来了。”建桥桥也不管不顾了,赶紧想办法劝架,“您不是让我给他道歉吗?我等会儿当着您的面给他道歉!”
翁良青还是没有搭理建桥桥,生气过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丁加一,出声问道:“你这么有骨气啊?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要打着我的名号,出去招摇撞骗。”
丁加一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建桥桥赶紧把她手上的那份报告复印件递给了他。
她努力了两次,想要在翁良青那边劝架,都直接被忽视了,只好换了一个劝架的对象。
丁加一很快就看完了这份报告。
而后,他很平静地对翁良青说:“我只接过村主任打来的一个电话,还是当着您的面接的,我只说过我请假要提前半年,余下的一概都没有提过,您也好,养心殿也好,我都没有提过。我拒绝了回去帮忙修复廊桥的提议,还当着您的面把手机给扔了。”
“你装模作样地丢掉一台像我这样的年纪才会用的手机,就以为能在我这儿蒙混过关?”翁良青确实是记得那个细节的。
“那是我唯一的手机。曾经。手机从不歧视使用者的年纪。”丁加一补充说明了一下,情绪依旧稳定。
翁良青被丁加一的话给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