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那他怎么说呢?”建桥桥问。
“他说‘怎么可能有关系’。”丁加磊尽量模仿丁加一的眼神和语气。
“就是嘛!”建桥桥也觉得这才是唯一的正确答案。
“他越是这么说,就越是没人相信。”丁加磊带点开玩笑地说,“小桥阿妹,你可真是害人不浅啊。”
“不行,我得自己问问清楚。”建桥桥不是那种把什么事情都压在心里的人,她直接站了起来,“我到村口那房子问问他去。”
“有木阿伯还没回来,那边现在只有巧莲阿姆在,我们几个去问都没搞清楚的问题,你觉得她能和你说什么?”丁加磊让建桥桥别这么急着走。
“你们几个都去问了吗?这会儿人都在哪儿呢?要不要咱们再聚一块儿,到溪边去玩一下?”建桥桥很是怀念投石摸鱼抓虾玩泥巴的那些日子。
虽然和沈卫师兄在文兴桥那边玩过投石,却还是意犹未尽。
毕竟她小时候并不是需要研究完了流体力学和空气动力学,这学那学的,才能开始玩石头的。
“这恐怕是无能为力了,你小花姐姐和小蟹姐姐,都嫁到隔壁村去了,其他的人都跟着一哥出去打工了。”
丁加磊给建桥桥倒了一杯茶,继续开口:“我们这儿需要四十九天,才算真的把人送走了,我老娘这四十九天一过,我就要继承一哥的衣钵去了。”
“继承衣钵?”建桥桥有点被这个表达给吓到了。
结合他住着丁加一的“祖宅”,又在祖宅里面烧着纸钱的行为,建桥桥很难不怀疑丁加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一哥之前当的园丁,最是稳定,传给我,有什么奇怪的。”丁加磊让建桥桥别慌。
“园丁?”建桥桥收起了过多和烧纸钱有关的想象,无缝衔接到另外一种想象:“加一哥哥是当了老师吗?”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