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一个传闻,结论都是丁有法自己主动要求留下,先把高速公路的规划落定了再走。
等到村民们纷纷安静下来,丁有法才又接着喊话:“我刚刚着急过来,表述得可能还不太清楚,大家伙儿听上海专家说几句,有听不懂的,我来给大家翻译,好不好?”
丁有法把手持喇叭递给了建功名。
建功名虽说是有独立办公室的“上海专家”,更多的时间,还是在工地上和工人们打成一片。
他对于用喇叭喊话的方式并不陌生。
但建功名还是拒绝了建功名递过来的喇叭。
“有理不在声高,有法兄给我翻译,才需要喇叭。”建功名笑着对丁有法说。
过去的一年,建功名和丁有法经常因为廊桥保护和高速公路改道的事情聚在一起,这一来二去的,也开始称兄道弟。
“各位乡亲好。
“去年我和桥桥,在你们这儿,受到了诸多的关照。
“桥桥一直吵着,要再来你们这儿玩。
“一放假,我就带她过来了。
“不知道乡亲们还记不记得,去年停在入河口的那艘桩架高度74米的打桩船?”
丁有法帮着翻译完了,村民们开始窃窃私语,多半都不知道建功名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打桩船被拖走都已经大半年了,现在再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是能把高速公路整回来,还是能帮忙填饱肚子。
翻译完了等半天,见没人正面回应自己的提问,建功名只好接着往下说:
“我们国家现在到处都在搞基建,我觉得这个市场还是很大的。
“我今年呢,我也算是正式下海了。
“整了一艘桩架高达88米的打桩船,比去年你们见过最大的那艘还要大很多。”
建功名讲到这儿,村民们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