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猜到了雇主,最少与他们绝对脱不开关系。
难道是准备来富户劫粮?
陈立疑惑。
同时,他还想到了生主二仙的那本账册。
三十三年的纯粮老酒,这类的话,似乎在那本账册多有提及。
难道那本账册便是门教任务的记录?
沉吟一阵后,回书房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枚药丸,弹到白三手中,淡淡道:“想活命,就吃了它。”
白三看着药丸,脸上血色尽褪,声音发颤:“这……这是……”
“你无需知道。”
陈立声音平淡:“此药三月内不服解药,便会肠穿肚烂,浑身骨骼如被蚁噬,痛苦七日方死。”
白三浑身一颤,眼中满是恐惧。
但他别无选择,只能哆哆嗦嗦地接过药丸,眼睛一闭,猛地吞了下去。
陈立翻看白三记录的账册,突然道:“守恒,去取纸笔来。”
待守恒取来纸笔,陈立将账册丢给白三:“写,陈立家,二百石。”
白三抬头,眼中露出疑惑和震惊。
不是,爷,你家这么多粮,就让我填个二百石?
这账册递出去,给雇主还以为我没见过土财主长什么样,什么阿猫阿狗都去踩点了。
他心中虽然不自在,但为保命,只得照做。
“爹,是不是少了点?”陈守恒忍不住在一旁小心提醒。
秋收刚过,这时,寻常富农家中存的粮都有这个数。
陈立想了想,确实不太合理。
又翻看了一下白三记录的其他账册,大多都是两千石以上,像陈永孝家更是估算五千石以上,想了想又道:“灵溪的都改为不超过一千石吧。”
见白三改完,陈立才又道:“按雇主的规矩,你先去把账册交接了。”
白三愣住,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