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只觉得体内那几处地方传来阵阵针扎般的刺痛,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
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那十几缕顽固的邪气才被彻底逼出。
在陈立至纯的内气包裹下,如同遇到烈阳的冰雪,发出几声细微的“滋滋”声,最终被彻底炼化,消散于无形。
陈立收回手指,长长吁了一口气,脸色略显疲惫。
因为生怕伤及儿子的经脉,影响之后武道前途,陈立不敢有丝毫大意,比之治疗刘跃进要耗费许多心神和内气。
陈守恒感觉身体一轻,那股莫名的滞涩感和疲倦感瞬间消失无踪,精神头也足了许多,心有余悸地看着父亲问道:“爹,好了吗?”
“暂时无碍了。”
陈立目光严厉地看着他:“那邪气已被我逼出炼化。静养几日便开始练功。但那青楼,你不能去了。”
“是,爹,我知道错了。”
陈守恒低下头,满脸后怕和懊悔:“主要是,我……我也没想到那地方那么邪门。我进去后都很小心的,什么事情都没做。”
“你好好回想一下,是哪里着了道。”陈立询问。
“就陈正通点了一个叫云袖的姑娘过来给我唱曲跳舞,给我敬酒我都没喝。后面她又说我练武辛苦,要给我揉揉,就推脱不过就答应了。”
陈守恒努力回忆着,脸上浮现出困惑和后怕:“就是轻轻揉捏肩膀和后背的几个穴位,确实很舒服,按完后感觉浑身轻松,脑子也清醒了些……不会是这个时候吧?”
“那应当是了。”
陈立面色微变,叮嘱道:“醉溪楼不准再去。里面诡诈莫测,绝非你能应付。任何消息,在绝对的危险面前,都不值一提。保住自身,才是首要的。至于那靖武司,也是在利用你,不用替他们卖命。”
“是,爹。”陈守恒点头答应。
陈立稍作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