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锁。
“嗯。”陈守恒点头如鸡啄米,急急解释:“自从上次陈三太爷来我家和解后,陈正通那家伙,总是天天来找我和二弟去玩耍。我就觉得不对劲,之前恨不得把我们踩死,怎么会突然好心?我总觉得他有阴谋,就故意将计就计,趁机套套他的话。”
“那你查到了些什么消息?”陈立目光灼灼,他可不会被长子这样轻易糊弄过去。
“这不才去了两次嘛,也没听到什么消息。不过……”
陈守恒讪讪一笑,旋即,又有些犹豫:“爹,还有一事,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那就从头说。”陈立没好气地道。
陈守恒呐呐道:“靖武司的小旗官赵虎找到我,让我当他们的窥伺,就是密谍。”
“你答应了?”
陈立皱眉,这大儿子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这么大的事情,连家里都没有告知。
“没有完全答应。”陈守恒见父亲脸色越来越难看,声音都小了很多。
陈立心头恼火,训斥道:“答应就答应,没答应就没答应。什么叫没有完全答应?”
陈守恒急忙解释:“我只答应为了醉溪楼一事,可以帮忙。此事结束就终止。他让我帮他们打听和证实一些消息。同时也告诉我了许多秘闻。我想着父亲不是让我查探消息嘛,靖武司的消息肯定要比我自己去打探来得更准确。”
“他告诉了你些什么秘闻?”陈立面色稍缓,沉声询问。
陈守恒赶忙如数家珍地道出:“醉溪楼,陈正平只是台面上的主事,实际上背后的东家是松溪蒋家小公子蒋朝山与郡城醉溪楼花魁惊鸿姑娘。而那惊鸿姑娘,靖武司秘档记载,是香教的护香使。”
“香教?”陈立眼睛微微一凝。
这个教派,他从未听说过。
只听陈守恒继续道:“对。这香教是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