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入门三年练血,是县城里都公认的天才。”
见自家父亲不说话,又岔开话题道:“爹,前段时间,王家王世璋一家不是被灭门了,会不会是陈立伙同那三人做的?”
陈永全摇摇头:“我看过衙门的通缉令,这三人十多年前流窜江州各地多年,那时陈立才多大。就算想栽赃陷害都没有用,衙门不会信。”
“爹。”陈正通突然抬起头:“当务之急,是要解决面临的危机。”
“是啊!”陈永全点头,叹息道:“可是能有什么好办法?杀,咱家未必有这能力。几年前,我就找你大哥试过,后面去挑事的小混混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多半是被人杀了。”
陈正通眼中阴毒地狠声道:“杀不了也绝对不让他家好过。我们可以找人去破坏他家的粮田,还有仓库,多放些老鼠进去,吃他家的粮食……”
“阴谋诡计,成不了大事。搞小聪明,耍小阴招,这很容易。但学会受气,这才是最难的。正通,你还要学。”
这时,坐在门槛的老太爷陈兴家猛猛吸了一口旱烟,打断了言语。
“爹……”
“爷爷,难道就这样看着他家坐大?”陈正通激动地坐起身,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顿时龇牙咧嘴。
“弄得不吃羊肉空惹一身膻,那是要坏名气的。”陈兴家吞吐着烟雾:“你大哥正平天天在县城干什么,这都多长时间没回家了?”
“我只听大哥说,他攀上了一位来头很大的人物,这些年都在替他办事,其他一概不知。”陈正通摇头。
“先联系你大哥,问问你大哥请大人物出手能不能除掉他们?”陈兴家猛地吸了一口旱烟。
“好!”陈正通激动地点头。
……
三个月后。
夜深人静。
陈立盘膝而坐,双目微阖,周身气息内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