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他脸上堆起笑容,热情招呼:“原来是宋兄的贤婿,快请坐。”
陈立赶忙把带来的礼物递上:“世叔客气了,年前曾听家岳提起您二位同窗情谊深厚,特来拜访。”
“你这客气了,你岳父与我多年好友,带甚礼物。”刘文德嘴上这么说,手上接过礼物,示意陈立坐下细说。
陈立寒暄几句,道明来意:“世叔,实不相瞒,小侄此次登门,除了拜望,还有一事相求……”
他将购置田地需乡绅作保的难处委婉道出。
刘文德捻着胡须,沉吟道:“按朝廷规制,田产过户,确需中人作保,以防纠纷。此事……你为何不去寻贵族的族长?他乃一方乡绅,由他作保,名正言顺。”
陈立苦笑摇头,将与陈永全一家矛盾和田地的情况大概说了一遍。
刘文德听罢,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点头道:“原来如此。宗族倾轧,自古有之。罢了,此事易尔。我为你写一份保书,加盖私印。两日后你持此保书去县衙户房,我再与当值的书吏打个招呼,料想无碍。”
“多谢世叔仗义相助!”陈立连忙起身道谢。
两人正闲聊间,突然隔壁房间中传来一个青年男子撕心裂肺的吼叫:“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要去找半夏,我要去找半夏……”
刘文德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如同戴上了一副痛苦的面具,眼中涌起恼怒和一丝难以掩饰的羞耻。
见陈立一脸疑惑,他重重叹了口气,苦笑道:“唉……家门不幸,让贤侄见笑了。这是犬子……被那烟花巷里的狐媚子迷了心窍,败光了家业不算,如今……如今竟成了这般疯魔模样……”
陈立听得心头一震,脑海中浮现出前身父亲当年的模样。
同样是被青楼女子迷惑,骗财不说,连性命都因此丢了。
脑海中猛然浮现出一个念头,只怕当年,这便宜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