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带着陈守业来到了另一家武馆,靠山武馆。
他早已深思熟虑,不打算让两个儿子拜入同一家武馆。
兄弟俩在一起,守恒肯定带头胡闹,守业多半会跟着,两个儿子在一起,就只有主犯和从犯的关系,迟早惹出祸事。
守业骨子里有股狠劲,或许更适合靠山武馆那种锤炼筋骨、打熬气力的横练功夫。
……
靠山武馆。
还未进门,一股混杂着汗味、药草味和铁锈味的独特气息扑面而来。
陈立带着陈守业向门人通报后,父子二人被引入前院。
院中没有呼喝练拳的少年,只有十几个赤裸上身、筋肉虬结的汉子,正沉默地以身体各个部位撞击着粗壮的木桩或坚硬的石墩。
馆主李圩坤正负手站在院中。
他身形魁梧,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深灰色短褂,粗壮的手臂裸露在外,留着短须,面容刚毅,光锐利如鹰隼,扫过陈立父子时,带着审视的意味。
陈立拱手行礼,说明来意。
李圩坤的目光并未在陈立身上停留,而是直接落在了陈守业身上,目光上下扫视了一会,才道:“靠山武馆,不教花拳绣腿。入门,先过两关。过得了,留下,过不了,请回。”
他言简意赅,没有丝毫客套。
陈立点头:“馆主规矩,我们明白。”
李圩坤这才将目光完全投向陈守业,眼神带着一种审视:“小子,听好了。第一关,叫撞山。”
他指向院角一根半人高、碗口粗、表面布满凹痕的硬木桩:“脱了上衣,用你的肩膀撞它三百下。每一下,都要撞出声响。撞不响,不算数。中途停下,算你输,敢不敢?”
陈守业迎着那锐利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小脸紧绷,用力点头,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敢。”
他二话不说,利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