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涌遍全身,连冬夜的严寒都被驱散了:“元帅……”
“别说那些没用的。”
陆林用眼角余光瞥向身后正在“唰唰”做记录的雅古部,“后面有人看着呢。”
阿尔哈利:“.哦。”
坐在车里的戈罗迪什远远地看着那道身影,正是被整个锡安视为大敌的阿米尔。
当然,现在的他已经没什么理由继续敌视对方了。
其实陆凛正在做的一切他都理解,无非就是冷落自己,趁机收买一波人心。
对此他也没什么异议,反正自己已经成为了阶下囚。
他可以等。
他的身份摆在这里,还有他所掌握的情报和内幕,都是对方需要的东西。
随后戈罗迪什看到了俘虏自己的那名军官站在阿米尔的身边,朝自己指了过来。
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和头发。
可直到他看见对方抽完了一支烟,然后将烟头丢在地上踩灭。
接着转身离开,居然再也没看他一眼。
这直接让戈罗迪什愣住了。
等到看管自己的士兵带着烟喜滋滋地回来,他便用不怎么熟练的阿拉伯语问道:“你们的元帅不打算见我吗?”
“谁知道呢?”扎菲尔德笑道:“你就等着吧,我又不是元帅的副官。”
戈罗迪什:“难道他站在外面这么久,就是为了和你们抽一支烟?”
这种事什穆埃尔不会去做,锡安塔尔不会去做,更早的巴列夫不会去做,就连耶沙维申也可能不会去做.
扎菲尔德反问:“不然呢?”
“这可是在战场上,随时都有可能被炮弹砸中脑袋的风险.”
戈罗迪什想不明白。
就因为这种简单的理由?
就为了这点形式主义?
他又能换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