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马斯尔,但是由于“赎罪日战争”之后,马斯尔与锡安签署了《和平条约》,这被约瑟夫视为一种对阿拉伯国家的背叛,最终这场轰轰烈烈的合并便草草收场。
“真正要摆脱大国的控制,关键不在于简单的抱团取暖。”陆凛缓缓道,“我们需要实现经济与技术独立,减少对石油的依赖,将外交平衡与思想革新相结合,更重要的是——各国之间需要高度协同的长期战略……”
说到一半,他自己都无奈地笑了。
这些目标一个比一个艰难,单是“各国高度协同”这一条,就让他想起刚才科佐涅那场不欢而散的会谈。
这还仅仅是建立“阿拉伯对抗锡安的统一战线”,可刚打出了一点优势的情况下,就立刻有人选择自立山头,目的是去分润战后的成果与荣耀。
让一群相互猜忌、短视的乌合之众成为一个联合的整体,在这个时代,这比秦始皇统一六国还要困难。
“还是专心打好眼前的仗吧,其他的事情以后再想。”
约瑟夫拍了拍陆凛的肩膀:“我们都还年轻。”
陆凛挑眉:“在双志,擅自触碰国王或亲王的身体可是死罪。”
“但在利尔维亚,”约瑟夫爽朗大笑,“这代表‘我们是兄弟’。”他话锋一转,“话说,你准备什么时候兑现诺言?”
“什么?”
“当然是那句‘特拉维夫见’。”
陆凛回答道:“快了,在暴雨来临之前,我们还需要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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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安,特拉维夫。
南城的一间出租公寓,房间狭小而闷热,唯一的窗户上蒙着一层厚厚的油污,将屋外的路灯过滤成一片模糊而浑浊的光晕。
空气中弥漫着金属铁锈和廉价食物的气味,马哈茂德将印有“港口-27区”字样的蓝色工人帽,狠狠扔在坑坑洼洼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