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的问题:“如果那帮锡安的杂碎在绝望之下,选择对城里的民众动手怎么办?他们断粮后,必然会抢夺民众的储备,或者更恶劣的,让民众当人肉盾牌,要求我们撤军。”
“放心,”陆凛的回答异常冷静:“锡安的希尔伯特总理或许不在乎阿拉伯平民的死活,但他无比珍视他那支军队,尤其是那些历经战火的老兵,这些人是锡安赖以生存的命脉。相较之下,他会更倾向于用这些平民作为谈判筹码,来换取他部队的安全。”
当然,真要是换,陆凛肯定是不会给的。
最多就是战后,进行俘虏的交换。
他继续补充道:“这件事我会以想办法联系联合国以及红十字会进行全程监督,并宣布辟数条安全通道,允许并鼓励平民撤离城市,前往我们在城外设立的人道主义难民营。
守军大概率会同意的,因为这些平民只会不断消耗他们的口粮,他们只会允许平民离开,但不会允许他们带走任何的财物或粮食。”
听到这套逻辑缜密的方案,哈菲兹司令心中的迷雾顿时散开,心情开朗起来。
他本就是一位靠着铁腕统治的领袖,在他看来,百姓遭受暂时的困苦在所难免,只要不出现大规模死伤动摇统治根基,都是他可以接受的结局,陆凛的计划比他预想可以承受的底线还要高一些。
陆凛最后强调道:“但这会是一场漫长的斗争,围困可能持续两到四个月,甚至更久。我们必须保持极大的耐心,同时,做好迎接锡安部队为解围而发起的疯狂反扑。”
哈菲兹司令的声音充满冰冷与决绝:“放心吧,只要他们敢来,我们就在他们通往大马士革的路上,把他们全部的血放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