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回忆道:“黑头发黑眼睛,个子不算高但很结实,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们的勤劳,而且很能吃苦。”
“嘿,需要拉你们一程吗?”有过桥的士兵朝他们打招呼,示意少尉可以待会儿坐他的装甲车。
“谢了,不过待会儿我们还要回对岸,”塔玛少尉朝队伍摆了摆手:“祝你们行动顺利。”
这时对岸亮起车灯信号,三短一长,利奥尔按住腰间信号枪,紧接着又放下了,防水服在腰侧留下湿漉漉的指印。
“见鬼,小心点!”
浮桥突然传来金属扭曲的呻吟,两人同时转头,看见一辆半履带车正小心翼翼地通过接缝处。
不过那辆装甲车最后还是有惊无险地走到了河对面。
利奥尔中士笑道:“我常看西方媒体报道,说赛里斯是落后的'集权主义',是一群未开化的暴民,这样的国家怎么能成为五常呢?”
塔玛少尉摇了摇头:“少看那些联合王国的新闻吧!他们的报道总是充满偏见,习惯性地歪曲事实,只选择符合他们立场的信息。”
利奥尔中士还有些不服气:“那难道他们呼吁国际帮助锡安的报道也是偏见?难道他们说的没有道理?”
“我只是就事论事,”塔玛少尉望着正朝着内陆方向挺进的装甲部队,补充道:“阿拉伯人被征服一次就倒下了,但赛里斯人即使被征服一百次,第一百零一次站起来的还是同一批人。
你只需要记住一点,纵观三千年历史,从所罗门圣殿到马萨达要塞,锡安战士的足迹遍布三大洲,却唯独在赛里斯的城墙前停下了脚步。
这个民族或许现在还比较落后,但他却蕴含着西方国家永远无法理解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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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凛有些想家了,想念家里的萝卜丝虾汤。
在中东这个地方想吃海鲜是件难事,行军打仗又不方便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