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沙漠的鹰!我听说过他的名字!那个不止一次击败过锡安部队的英雄!”
这时穆阿维叶看见几个半大的孩子正准备去追那位双志校官的坦克,便喊道:“喂,你们去干什么!”
“我们要去帮忙!”图菲勒回头道:“虽然我们不会开枪,但我们可以领路!”
“你们还是别添乱了,不去给将军添乱就是帮了最大的忙。”
穆阿维叶笑道:“将军真正希望的是你们能活下去,看到我们胜利的那一天!”
几个年轻人从废墟里拖出几块门板,权当担架用。
黑袍大娘弯腰掰开一名阵亡者的手指,替他擦掉脸上的血污。
“伊玛目在哪儿?”她又问了一遍,这次声音大了些。
街角传来一阵咳嗽声,一个缠着白头巾的老人伸手颤颤巍巍走了过来,原本洁白的长袍脏兮兮的,他是这片社区的伊玛目。
有人递给他一壶水,老人没接,先跪下来检查遗体。
他掰开死者的下颌,用手指蘸了唾沫抹在那人额头上,穿黑袍的大娘从怀里掏出块粗布,展开来盖住尸体面部。
“愿真主赐你安宁,如同赐你勇气。”
老人低声诵读,其余人也在心里跟着默念。
女人和老人们表现的很克制,要说在这场战争中,每个人都想尽出一份力。
但或许收殓那些烈士的尸骨,让他们重获安宁,才是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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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部方面军(以后统一这么叫了)司令部。
陆凛一边透过鹰隼视角俯瞰全局,一边查看军事地图,现在他们的部队正稳步推进,马上就能隔着泰诺河(幼发拉底河的支流)就能遥望市政府了。
“少将阁下,”通讯兵传来了一个好消息:“刚才侦察营塔米姆排长传来消息,他们已经和游击队占领了莫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