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替自家主子说好话:“苏姑娘,这是我们家世子跑了好几家首饰铺,才定制好的剑鞘,图也是我们家世子亲自画的。世子说你用习惯了这把杀猪刀,如果换成宝刀,还会不适应!”
确实,杀猪刀对于别人来说,是肮脏低贱之物,于她而言,却是保命的利器,也是吃饭的工具。
是她一路走过来的见证。
如今在弘文馆进学,确实不方便像以前一样,将刀别在腰间,放在袖囊中也不安全,这样挂在腰上又好看又方便。
“很喜欢,谢谢你,沈回。”
苏秀儿按了按剑鞘,再抬头时双眼清澈热情,雪白的牙在阳光下折射出光芒。
“应该的!”沈回修长干净的手指摸了摸鼻子。
应该的?白砚清像是发现了什么,视线在沈回和苏秀儿身上来回流动。
说了会话,各自上了马车。
夏荷带着许小娥站在酒楼门口目送,等马车离开后,她便重新返回酒楼,幽深的眸子中闪过深思。
那日温栖梧冲着长公主而来,长公主一走就急急认女儿,这件事断不可能那么简单。
不管温栖梧是不是小主人的父亲,但她断定,当年长公主突然隐居,肯定和他脱不开关系。
温栖梧上门她是不许,但小主人自己愿意去参加那个秋宴,她也不拦。
水需要搅起来,真相才会浮出。
长公主虽然偷懒离开京城,但他们长公主府还在,温栖梧既然知道小主人的身份,就断不可能会让小主人在温府出事,否则温府绝对会吃不了兜着走。
马车上。
苏秀儿把玩着那剑鞘。
段诗琪挪近了一些,抻着脖子看了一眼。
“这么喜欢?看来这沈世子已经入你眼了。这样算起来,沈世子的确不错。”
“当众放话,保护你。知道你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