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视线落在教习琴艺的白砚清身上。
钟敏秀则利用请教琴艺为由,霸占着白砚清。
两人坐在一处,一个挖空心思问问题,一个耐心的教导,俨然一对璧人,引得课堂上其他人对钟敏秀频频投去羡慕的目光,钟敏秀得意地连声音都大了许多。
只是可怜了段诗琪,一颗芳心,眼见着都要碎成渣。
苏秀儿没有过多理会段诗琪,她现在正皱着眉,认真的看着手里这份新发下来的琴谱。
这越看,她的眉头就皱得越紧。
白砚清离开,去教其他学生指法,钟敏秀终于得到空闲,脸红扑扑和温渺渺说话,余光不经意瞥见苏秀儿认真冥想的模样,不由就笑了。
“温小姐,你看那苏秀儿,眉头都要打结了,她怕是连琴谱都不会看吧。”
温渺渺扫了一眼,嘲讽地一笑,但没有答话。
现在她忧思的是,沈回公开说要护着苏秀儿,那明日的秋宴,还真能没有顾忌地除去苏秀儿吗?这件事,等一下学回府,必须立即禀报父亲。
“秀儿,需要我教你吗?”等白砚清一走,段诗琪也闷闷地收回目光,同时注意到苏秀儿的烦恼,便语气恹恹的说道。
“我看得懂。”苏秀儿苦恼地抓了抓脑袋:“就是这《引风曲》的乐谱是经过改编的,在第三叠时,加了一段泛音。这种习惯好熟悉,像我师父的风格。师父当年教我《引风曲》时,也说过‘泛音要轻,如风吹竹叶。”
“你师父?”段诗琪惊讶。
苏秀儿点头,就将她七岁那年,隔壁突然住进一位落琴师的事说了。
“只是我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到师父了,也不知道她老人家现在在哪。是不是还在怪我,当初学的时候一连拨坏了她四根琴弦!唉……”
苏秀儿重重叹了口气。
段诗琪一听,苏秀儿还学过琴拜过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