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回眸色一沉,想到自己只让苏惊寒将板子力道减半,那应该就还有三十大板,不可只是蹭了点响。
鼓院使跟周昌就算听从苏惊寒的命令,可也不会主动讨好到这个份上。
这么一点伤,被查到了,就是说下手轻了都没法圆过去。
这可是欺君之罪,除非是有比苏惊寒还要重要的人物交代了。
就算被皇上知道也不会被罚,才敢冒这个风险。
会是谁,也帮了苏秀儿!
沈回理清楚了思路,对苏秀儿道:“这件事不要跟任何人说。”
“知道了!”
苏秀儿已经从床上下来。
夜九进来,看到起来苏秀儿竖起大拇指:“苏姑娘身体真好,挨了这么多板子还能下地。”
沈回瞪了夜九一眼。
夜九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闭了嘴。
沈回素淡着一张脸往房间外走,到门口扭头又跟苏秀儿说了一句:“记得自己上药。”
夜九跟着沈回出了房间,到了院子里压低声音,不解地问:“世子,怎么了?”
沈回交代:“给狐狸送个信,让他查一下,今日除了他让鼓院使跟周昌给苏秀儿放水外,还有谁去找过他们。”
夜九一听这件事情不简单,不敢耽搁,转身离去。
夜彻底黑下,今日都累了,用过晚膳,大家都回房各自睡下。
这时,春桃、冬梅收到冬松发出的特殊信号,在夜色的掩护下,到了沈记布内宅外面。
冬松从暗处出来,来到春桃跟冬梅面前,看着那整条街最不起眼的铺子说道。
“春桃姑姑、冬梅姑姑,都打听好,这沈记布庄的掌柜姓沈,平时在外做些行脚生意,一年到头极少回京,只有一个哑奴跟雇佣的伙计打理铺子。”
“苏姑娘那日被段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