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
她疑惑地睁开眼睛,在第二板落下时,摸到了刑凳下流出的鲜血。
不痛怎么会有鲜血!
苏秀儿怔愣了下,随后慢慢的瞪大眼睛,彻底反应过来。
这又是在放水!
方才执刑的胖子禁军说的话,现在想起来怕不是在示威,而是在故意提醒!
段戈宏政敌本事竟大到了这个地步,手都伸到御前来了。
苏秀儿察觉到事情可能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不管因为什么,但眼下恩情不能辜负。
苏秀儿瞬间又开始学猪的嚎叫方式,叫唤起来。
“呀哟……痛啊……民妇冤枉啊……民妇好冤啊……哎哟皇上……民妇不能死……”
因为熟能生巧,这次苏秀儿叫得更加“难听。”
太和殿内,皇上思念长姐的情绪瞬间被苏秀儿打断。
皇上用手指抵着额头,偷偷扫向福德禄:“这嚎叫的声音为何这么难听?”
福德禄躬着身,上前一步小声道:“奴婢小的时候,住在乡下时听过杀猪的声音,苏氏嚎得极像。”
皇上一怔,随后蓦地就笑了:“真是块活宝。”
福德禄正想跟着笑,皇上脸上的笑突地又收了:“宴回坦白,让大皇子找周昌动手脚了。力道减半还叫这般凄惨,这是欺君!”
福德禄就听着不敢再接话。
段戈宏跟魏明泽、段珍珠到的时候,三十大板已经打完,苏秀儿也已经遵从提示晕厥过去。
段珍珠跟着魏明泽和段戈宏一起站定,看到苏秀儿身体软软地趴在刑凳上,身上的血都从刑凳流到了地上,触目惊心。
她吓了一跳,同时心中又无比畅快,觉得自己果然猜对了。
苏秀儿原本就扛不过六十大板,如今父亲特意安排魁梧侍卫执刑、加重刑罚,她必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