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牧在鸡头的下面挖了一个小坑,用一根插在地上的分叉树枝,将整只鸡倒挂。
还在读小学的时候,他就在奶奶的教导下,学会了给鸡放血,关键点在于要在鸡的咽喉部切一个深口,那里是鸡的颈动脉位置,能让鸡血很好地流出。
将关岛秧鸡取下来,白牧拿着自己的小石刀,沿着它的排泄孔,慢慢地给它开膛。
石刀他先前已经打磨过了,切开鸡肚子绰绰有余,但他控制了力道,只划出一道浅浅的口子,把鸡皮和腹膜切开。
用力过猛把肠道也一并划开的话,那画面就有点“美观”了。
划开鸡肚子后,白牧的右手从鸡脖子那里的切口伸进去,将鸡的内脏整体取出,放在一旁的树叶上。
没有稳定的淡水来源,鸡肠处理起来还是太麻烦了,所以他将鸡肠丢弃到了浸透鸡血的那个泥坑里掩埋了起来。
忙活了一下午,他感觉到有点饿了,所以用椰子水冲了冲,简单烤了两串鸡杂,先垫垫肚子。
之后他用湿润的泥土和叶子将整只鸡包裹起来,埋到了火堆里,用余烬和炭火将泥球覆盖。
这是叫花鸡的做法,他没有容器和淡水,来给鸡烫毛,而用这种焖烤的办法,就能把粘在泥土里的鸡毛方便地撕下来。
再焖烤一个小时左右,这只鸡就能吃了。
其实生吃白牧也能吃的下去,但这座海岛太过平静了,平静到让他想把食物做的精致一些。
他很久没吃过鸡肉,好不容易抓到一只野鸡,当然不想浪费。
太阳在海平线边缘落下,白牧坐在草帐篷前,等待着他的晚餐烤熟。
云朵和天空变成了火烧一般的颜色,徐徐的风吹来,能听到海鸥的鸣叫声和有节律的涛声。
海面在黄昏下仿佛一面金色的镜子,太阳落在海水里,让白牧觉得内心宁静。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