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任何事情消磨她“仅剩”的那点感情。
想跟她睡一起,不是为了满足自己性欲,而是害怕她‘仅剩的感情’会疏远,会变淡,会消失。
她心疼的不是自己,而是驰曜,心头酸酸胀胀的。
她放下筷子,慢慢吞下口中的食物,故作从容,“再等一段时间好吗?等你的伤痊愈了,我就搬到你房间去。”
驰曜勾唇,点点头。
许晚柠低下头,继续吃早餐,如果自己这病短时间没办法自愈,迟早是要让他知道,等他身上的伤好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