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看着驰曜的号码,喉咙火辣辣的疼,根本没有办法接听。
她怕会哭得没有办法说话,她怕自己会失控,怕狠不下心。
她挂了,他继续打。
她再挂,他再打。
如此反复,他打了几次,最终又发微信:【许晚柠,接电话。】
许晚柠仰头看天,深呼吸,胸口一阵阵抽痛着,打字发送:【没什么好说的。】
【你在哪?现在,立刻,马上,我要见你。】
【不见了。】
【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
【昨晚,我只是拿你发泄欲望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你是真渣。】
【对不起。】
【滚。】
看着驰曜发来的最后一个字,许晚柠忍不住咧嘴笑了笑,可笑容僵硬苦涩,眼泪模糊她的视线,湿透她整张脸。
驰曜是很少说粗口的男人,他情绪向来稳定,不会轻易发飙骂出这种字眼。
她心脏仿佛被狠狠掰开两瓣,疼入骨髓,身子像掉进冰窟里,发冷发颤。
她往后倒,躺在草坪上,此刻痛得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又拿起手机,给苏赫发去一条信息:【阿赫,明天见一面吧。】
苏赫秒回:【什么时候,我去找你。】
许晚柠:【明天中午两点,我上班的律师事务所对面咖啡厅。】
苏赫:【好,明天两点,不见不散。】
许晚柠放下手机,闭上眼,微微张开嘴呼吸,感觉胸腔扎满刀子,全身都快要碎了。
驰曜的爸爸都不允许了,那就代表驰家所有人都反对他们在一起。
想要真正结束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或许要到死那天,才有可能真正实现。
一整天,许晚柠都在江边自我舔伤。
痛得实在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