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母亲去世的消息,自然也把那些话重复诉说,在父亲面前一遍又一遍数落她的罪过。
有没有添油加醋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监狱传来他爸工作时晕厥的消息。
她要去探监,被她爸拒绝见面。
这一刻,她绝望地发现,她爸或许也相信她弟弟的话,把错都怪在她身上。
葬礼过后一周。
许晚柠去户籍所在地给母亲销户,回来便发现,她房间的行李被塞入箱子,放到客厅里。
她刚踏入家门,何薇的母亲便抱着孩子出门。
客厅里,许天齐破天荒的不打游戏,坐在沙发上,冷脸等她。
何薇坐在他旁边,刷着短视频,一脸慵懒清冷。
“什么意思?”许晚柠看着自己的行李箱,对亲情失望透顶。
许天齐淡淡道,“姐,我都结婚了,有老婆孩子,岳父岳母过来帮我照顾孩子,你一直在我家住,实在是不太方便,驰曜不是给了你一套房吗?你搬回你自己家住吧。”
许晚柠苦笑,母亲没了,她家都没了。
她忍着不搬走,本是希望能靠亲情治愈自己的抑郁症。
他们的姐弟情是这般脆弱又可悲。
“好,我搬。”她本想把京城那套房给她爸爸和许天齐的。
现在两套房都在她名下,她若死了,就把房子还给驰曜,绝不会留出一星半点给许天齐。
她走过去,开箱检查。
何薇震惊,放下手机看着她过分的行为,怒问:“你房间什么贵重的东西都没有,你检查个屁啊?”
许晚柠没有理会她,把箱里的衣服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发现她的铁盒子。
她急匆匆跑进房间,到处翻找,越翻越慌乱。
找不到铁盒子,她跑出来冲着许天齐怒问,“谁帮我收拾的行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