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对啊!我换不换工作,她都不可能跟我在一起,这才是问题的症结。”
驰铮紧皱眉头,无奈地甩了甩手,示意他回去,转过头自言自语嘀咕:“爱情真是麻烦,这人啊,忙完工作就应该好好休息,千万不能谈情说爱自寻烦恼。”
驰曜苦笑,换上鞋,开门出去,“晚安。”道别一句,轻轻带上门。
凌晨三点的街道格外安静,马路两边的灯光照亮整个大地,来往车辆极少。
驰曜行驶车辆,飞驰在宽敞的大道上,车厢暗沉,暖黄的灯光一帧帧掠过车窗玻璃,落在他凝重的俊脸上,周身仿佛被一股化不开的雾霾笼罩,他凝望前方的路,眼圈泛红,目光幽深。
他仿佛掉进了深不见底的黑洞里,有种这种爬不出来,又看不到光的无助感。
半小时的路程,轿车停在民宿外面。
驰曜放下车窗,沉重的身躯疲惫地往后靠,侧头望向对面马路的民宿,他眼角的泪光在微弱的光晕里闪烁。
凌晨四点,环卫工已经开始工作。
凌晨四点半,有洒水车经过,传来熟悉的铃声,为深夜增添一丝活力。
凌晨五点,临街的早餐店开门了,店主夫妇为一天的生计而忙碌,平淡充实。
早上六点,天际泛起鱼肚白,天色逐渐迷蒙,太阳悄悄爬起来。
街道的行人也逐渐多起来。
早上八点,许晚柠推着行李箱出门。
一身浅黑色连衣长裙,乌黑的长发披散着,耳边别了一个小白花发夹。
她上了网约车,去往殡仪馆。
一夜未眠,驰曜亦没有半点睡意,立刻启动车子跟上。
早上九点半,他看着许晚柠从殡仪馆出来,手中捧着一个用黑布包装的盒子,袋里应该是她母亲的骨灰盒
她上了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