瘩,不想碰她?
之前还没确定关系的时候,这家伙刚见面就把她压在楼梯间强吻,台风天在他家避雨,只是穿条裙子在他面前晃了几遍而已,把她压在墙壁上,直接让她真切感受他冲动的反应,问她是不是想要。
难道这些,都只是吓唬她的举动而已,并不是真心想睡她的?
如今住一起了,他倒是绅士过头。
语言邀请都不为所动?
许晚柠沉沉地呼一口闷热的气息,垂头丧气地拖着空虚的双腿,拿起包回房。
另一个房间里。
驰曜关上门的瞬间,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
进了浴室,他赤身站在花洒下面。
深城的冬天,极其湿冷,而他感觉被火烧似的难受,直接开了冷水闸。
冰冷的水流洒落在他短发上,往下滑,渗透他皮肉,刺骨的寒气裹湿他全身,却浇不灭他心中那团火。
跟许晚柠合租的这个冬天,他已经忘记多少次靠洗冷水澡来压抑这团躁火了。
他双手撑着墙壁,低头俯身,迷离的眼眸盯着小腹。
很冷,很难受,这团火雄赳赳的根本消不下去。
这一晚,两人都在各自的房间里,躺在床上,辗转难寐。
成年人,靠着回忆曾经,脑补现在,有自己的解决办法。
但这只是解脱身体上的痛苦。
事后是空虚的。
不管心里还是身子,都极其的虚,仿佛掉进空荡荡的魔窟里,念欲横生,想要更多充实的感觉。
心里是更加渴望了!
——
周六的早上。
许晚柠坐上高铁,去了隔壁城市。
40分钟的路程,她如约来到相见的咖啡厅等候。
她心里很是焦急不安,再三确认手上带着的手表已经开启摄像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