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深呼吸一口气,低下头,闭上眼:“你真当我是柳下惠,坐怀不乱?”
“我…”许晚柠终于懂他意思,连忙扯来被子,多捂一层,心里有些委屈:“我没有啊!我只是觉撩起衣服和脱掉衣服没差别,反正都只是露背而已。”
“对你来说没差别,可我一天起几次反应,这并不好受。”
许晚柠错愕。
只是看她后背,每次都起……?
她脸蛋骤然温热,心脏漏了一拍,慌忙把衣服穿上。
房间安静下来,气流变得格外燥热。
许晚柠重新趴在床上,把脸侧埋在枕头里,呼吸乱了,心也跟着乱了。
驰曜缓了片刻,压制心中那团燥热的火苗,转回身,看着趴在床上的女人,撩起她后背的衣服,轻缓地给她抹药。
许晚柠思绪万千。
同样只是看后背,脱掉衣服和撩起衣服,有什么差别?
是因为肩膀和手臂都看到了?
可她不知道。
在男人的视角里,看到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动作所产生的化学作用。
脱衣,侧头拨头发,这些动作本身就极具诱人,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能让人想入非非。
今晚,他涂药的动作很轻,也很慢。
本就尴尬的气氛,被拖得格外漫长。
许晚柠感觉身子逐渐燥热,她不能像平时一样,擦着药就睡着了,驰曜什么时候离开房间她都不知道。
她忍不住要打破这沉寂,细软的声音说:“驰曜,你以后不用给我擦药了,我自己来吧。”
驰曜手指一顿,“就因为我说你过分,就生气了?”
“没有,只是我也能自己擦。”
“怎么擦?”
“照着镜子,大概也能看到后背的伤,反过手去擦,擦不到就算了,反正留疤也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