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若不见她,也不知道闹到什么时候。
许晚柠把门打开。
“晚柠…”吴丽眉眼弯弯带着笑意,目光多了几分温和。
许晚柠神色清冷,淡淡开口:“妈,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在楼下等了好一会,也没见你下楼,我就跟着别人的尾巴进来了。”
“有什么事?”
“今天是冬至,我煮了汤圆,就给你带点过来。”吴丽把手中的保温盒递上,目光透着一丝慈祥。
许晚柠有一瞬的恍惚,没去接,“我不喜欢吃咸汤圆。”
她弟弟喜欢吃咸汤圆,自他弟能吃汤圆起,每年冬至就煮咸汤圆,汤里放各种肉类,味道怪怪的。
“甜的。”吴丽硬是把保温盒塞入她手里:“花生馅,你喜欢吃。”
许晚柠握着饭盒的手微微一僵。
原来,她母亲还记得她喜欢吃花生馅的汤圆,只是每年的冬至不想单独为她开灶煮甜汤圆而已。
此刻母亲的讨好,像一把利剑,再次插进她心房,掀起她记忆深处的伤疤,伤口隐隐作痛。
她感觉快要呼吸不上来,轻呼一口闷气,“妈,你不用费这心思,我说过我没钱,即使有钱,我也不可能无偿给许天齐的。”
“妈妈不要你的钱。”吴丽慌忙解释:“你弟的彩礼解决了,何薇不是怀孕了吗?她父母也着急,我们把彩礼谈到八万八,再找你舅借了几万凑够了,等到婚宴收了礼金,我就有钱还给你舅舅。”
许晚柠静静望着她。
她母亲,好像变了一个人,让她觉得陌生。
好似也不陌生。
至少没生弟弟之前,母亲应该是爱她的。
抛开有关弟弟的事,她记忆里也有少许被母亲关爱过的细节,她小时候发烧感冒,母亲会凌晨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