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晚柠边说边握着拳头挥动着,绘声绘色臭骂着。
驰曜忍不住笑了笑,“你当时一定憋得很难受吧?”
“嗯,可难受了,但我又不能跟他对骂,毕竟像他这样不讲理的人渣,谁惹上了都得一身臭。”许晚柠气得腮帮鼓鼓的,声情并茂地骂出来之后,心里舒坦多了。
驰曜认真聆听着,拿着啤酒向她敬过来。
许晚柠见状,也拿起啤酒罐,与他碰了一下,两人仰头喝上一口。
许晚柠放下酒,接着说:“我接这么多官司,也经常遇到隐瞒真实情况的当事人,但像他这么不要脸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驰曜认真安慰,“为这种傻叉生气不值得,他迟早得脏病,不用你出手,老天自会收拾他。”
驰曜这话骂得有道理,很得她心意。
她的气瞬间消减,再次拿起酒,开心地仰头,染上酒意的笑容格外甜美,抬起酒敬向他:“你说得对,他就是个傻叉,老天迟早得收拾他。”
驰曜勾起嘴角,又与她碰杯。
酒水就是这样,一口一口地进肚。
酒过三巡,许晚柠有些醉。
心里还有另一股恶气,忍不住要发泄出来,“还有我弟,一大早就过来找我,告诉我他女朋友怀孕了,春节前要结婚,让我给他出二十万彩礼。”
驰曜蹙眉,神色沉下来。
许晚柠苦笑着,看似不咸不淡的语气里,满满都是悲伤:“我就不明白,是我生下来就欠他的吗?他结婚凭什么让我出彩礼?”
“就因为我是他姐,小时候不管做什么、吃什么,我都得让着他。他犯了错,被骂的是我。他想要的东西,不管是不是属于我的,我都得让给他。凡事都以他为先。”
“我妈很偏心,小时候总是给我灌输一些长大之后要扶持弟弟的思想。我爸还好,但他忠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