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看了看四周。
老头不耐烦,“你太紧张了,这么晚,怎么会有人,来吧。”
“死鬼,看把你猴急的……”
躲在大树后面偷听的两人,身体一僵,尴尬又窘迫。
驰曜抬头望天,许晚柠低头看地。
这个时候一旦眼神触碰上,所有尴尬和心照不宣都会被瞬间放大,难以承受。
许晚柠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早有心理准备,若是她一个人跟来,也就不尴尬。
现在多了驰曜,她的前男友,真的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五年前,他们除了经期,几乎天天干这事。彼此熟悉得很,那喘息、体温、汗水,历历在目。
她心慌意乱,立刻离开驰曜的胸膛,往后退。
倏地,驰曜伸手搂上她的腰,另一手勾住她后脑勺,把她重新带回怀中,压低头靠在她脸侧,唇瓣几乎贴到她耳廓边,烫人的呼吸洒在她耳朵里。
“许晚柠,你怎么有这种癖好?”他嗓音格外沙哑。
许晚柠心跳加快,呼吸也乱了,紧张地伸手抵在他胸膛上,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这时候,灌木丛后又添了老头各种不堪入耳的荤话。
许晚柠咬牙、闭眼。
为什么要跟前男友偷听这种事?
真是社死!尴尬死!
驰曜周身的热气包围着她,让本无杂念的她,也开始怀念起驰曜的身体。
她双脚发软,小腹莫名空虚。
许晚柠抿了抿干涩的唇,轻声轻语道:“我是干正事,你赶紧离开吧。”
“是什么正事?”
许晚柠脸颊瞬间热了,连耳根和脖子都一片温烫。
随着树丛后面传来男人一声低沉的嘶吼。
许晚柠一惊,脱口而出:“这才几分钟,这么快吗?”
她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