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柠觉得他话里有话。
驰曜好奇,“她为什么打你?”
许晚柠沉默了。
出于尊重,驰曜没有继续追问。
毕竟两人已经没有任何关系,这属于她的私事,过分打听,就显得很不礼貌。
驰曜起身进了厨房。
顷刻,他拿出一个冰袋,坐到许晚柠身边。
他握起许晚柠的手臂,把冰袋小心翼翼地按在她的淤青上。
天气本就冷,冰敷让她的身子不由得发颤。
“先忍忍。”驰曜的声音格外温柔,他尽可能地减少每一次冰敷的时间,相隔几秒就松开,再次重复。
许晚柠感觉胃部的疼痛逐渐减少,被冰敷的手臂也冰凉凉的。
她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驰曜认真给她冰敷每一处淤伤,叮嘱道:“这两天先冰敷,相隔三四个小时一次,等48小时后,就用鸡蛋热敷。”
许晚柠诧异,“这么麻烦的吗?”
“我小时候学骑单车,摔得脑袋淤肿,我妈妈就是这样帮我散淤止痛的,会好得很快。”
许晚柠心里一片悲凉。
她小时候经常被母亲打,身上的鞭痕,被掐的淤伤,都是靠自己慢慢好的。
她以前觉得,这世上就没有不爱自己女儿的父母。
但现在,她明确知道母亲不爱她。
从小到大,母亲一直把她当成雌竞对象。
小时候,她向爸爸撒娇,母亲骂她犯贱;她亲爸爸的脸,母亲骂她不知羞耻;她搂着爸爸睡,母亲骂她勾引自己的爸爸。
导致她从小就内耗自卑,会刻意疏离爸爸,保持生疏且礼貌的距离,她母亲这才满意。
她母亲还有一套歪理,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子读书没用,还不如早点结婚生子。”,“女子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