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问:“你们跟我说实话,想做这生意,你们究竟准备了多少本钱?”
看来是给少了。
江小月和葛先生对视一眼,她大手一挥:“五十两。”
不想,白石溪眉头皱的更紧了。
“你们俩在开玩笑吧?”
得,两人毫无经验,连吹牛都不合格。
葛先生忙道:“她年纪还小,家里没敢让她知道全数,有父母兜底,银子不是问题。”
白石溪瞥了二人一眼:“行吧,再给我两贯钱,我去和疤哥再说说。”
江小月一怔,那老疤不是都说好了明天见面,听对方那口气,并不是客套话。
她道:“这......我身上没带那么多现钱,要不我回客栈取一趟,一会给你送来。”
葛先生在一旁双手抱胸,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你们家......你做主?”白石溪露出意外的神色,看向眼前这个年仅十一岁的少女。
江小月淡定地回望过去,含糊道:“这里头的情况有些复杂。”
白石溪无所谓的摊开手,他并不好奇别人的家事,也不在意对方拿不拿钱,反正自己仁至义尽了。
江小月从白石溪的铺子里走出来没多远,便迫不及待道:“事情有点不对劲。”
她还不完全信任自己的直觉,但一个生性贪婪的人,怎会如此好说话?
连白石溪都觉得他们失礼,但老疤却一句没提,反而异常热情。
“确实,”葛先生沉吟道,“他一开口就笃定是朱砂,对我们的来意早有预判,而且我们找他打听道上的事,他一句未提,似乎不想让我们知道。”
江小月边走边说:“先生,他是不是想吞了我们的货?”
“若是这样倒无所谓,反正那也是个愰子,只要拖两天,把事情打听清楚就行,就怕他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