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少年跑来报信,白建成和村长已经喝上了,各家也陆续熄灯。
骆氏拎着准备好的纸钱,同江小月等人一起来到案发现场。
尸体刚入棺,还未设灵堂,此时烧纸稍显突兀。
但只要说是算命先生交待的,村民便会深信不疑。
在这里,过大寿、成亲、下葬等等都要找算命的算个日子,总会有一些特殊的忌讳。
黄色的纸钱被点燃,橙黄的火焰映着骆氏毫无表情的脸。
葛先生让周菊重新将当时的情况再说一遍。
周菊望着那火焰情绪低落,她明天就要被送到庵堂了,从此青灯古佛,再不能回来,也见不到孩子。
想到这里,她便提不起劲,不愿多说。
“我都承认了,你们还问这些事干嘛!”
骆氏看着她不知好歹的样子,顿时怒从心来。
下午她曾旁敲侧击提醒白建成有问题,对方却像初尝情事的少女般执迷不悟。
骆氏咬着牙抬头:“白天若不是我,你已经挨了板子了。这些年,我自问待你不薄,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想想你的孩子。”
这话让周菊呼吸一窒,终于开了口,从路口讲到案发现场。
说到她推白勇的那一幕,江小月抓住周菊的小臂,还原当时的情形。
在尝试数次后,周菊也察觉出不对,她完全无法撼动面前的少年。
“白建成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葛先生追问。
“就在白勇摔下去后,他突然从身后扶着我,一回头他就在。”
“你没有听到脚步声?”葛先生问。
“没有,我当时太慌张了,见白勇衣服都脱光了......满脑子只有逃走这一个念头。”周菊还是相信白建成。
骆氏见状冷笑道:“也是,白建成那么在乎你,看到你被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