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从没往那方面想,真以为白勇是为了孩子好。
在她面前装得那样乖!背地里竟对着自己亲弟弟留下的孤儿寡母动这等龌龊心思!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骆氏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个混蛋!”她怒喝一声,恨不得将丈夫从地府里拉回来质问。
看着默默流泪的周菊,残存的理智让骆氏回神。
她不能只听一个人的说辞,想到那少年提及的儿叫声,她得再去验证一下。
“在屋里待着,一步都不准离开,否刚,你就再也别想见孩子!”
骆氏气汹汹地关上门,来到养着大黄狗那户人家。
对方起初还推说不知情。
架不住骆氏一直逼问,这才吐露实情:他听到狗叫起来查看时,确实看到白勇尾随着周菊,似要去拽人。
只是白勇这人平时霸道又无赖,那人不想惹事,便没理会,回去睡了。
之后发生了什么,他是真不知道。
村民的话与周菊的陈述对上了,而且发现白勇时光溜溜的,并无他人伤害的痕迹。
村长检查过尸体,说白勇应是醉酒摔进沟里,刚头脸朝地,压住了鼻子嘴巴,呕吐区堵住了喉咙,这才窒息而亡。
骆氏想到丈夫的龌龊心思,连收尸的心情都没了。
这事若传出去,白家在村里就彻底完了,她的儿子女儿也别想抬头做人!
想到官府介入后沸沸扬扬的审问、乡邻的指点和嘲笑......
骆氏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立即遣人去把报案的人截回来。
她找来族中辈分最大的四叔祖,道明真相,请对方一同裁决。
族中好些小辈同白勇关系都不错,有些事情骆氏一个人解决不了。
不多时,骆氏扶着白氏四叔祖来到白勇的遗体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