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张开,像是要抓住什么。
她的脸颊上有清晰的指印和淤青,嘴角撕裂,凝固着暗红的血块。
最让江小月心如刀绞的是母亲那双眼睛,曾经温柔注视她、为她别好碎发,此刻空洞地圆睁着,直直地望着院门的方向。
周围的桌椅板凳东倒西歪,破碎的碗碟散落一地。
村民面露不忍,看向仿若凝固的江小月。
她没有尖叫,没有哭喊,只是像一尊被抽走了魂魄的木偶,僵硬地站在原地。
眼前的景象过于惨烈,超出一个十一岁孩子所能理解的恶意极限,巨大的冲击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嗡嗡的耳鸣和那浓得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她踉跄着向前迈了一步,膝盖一软,扑通跪倒在父母身前。
烛火将她的身影投射在窗户上。
月光下,院中的秋千轻轻晃荡。
一切仿佛都没有变,可蜷缩在地面上的人,却再也回不去原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