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大刀指向柳玉京:“胡山部供奉我三百余年,能称匠者皆我之弟子,我又岂能拿他们做注?”
“不可!断然不可!”
熔山君似乎对拿胡山部匠户做赌注之事非常抵触,一连道了几个不可。
柳玉京细细打量着他手中所持的大刀,只觉刀身寒光凌冽,煞气逼人,便随口问道:“胡山部那些铁匠的铸造技艺皆是山君所传?”
“那是自然!”
熔山君拧着眉头瞪了他一眼,满脸纠结的说道:“那些匠户都是我徒子徒孙,我是不会拿他们做注的,你…你…你换个赌注。”
“好!”
柳玉京含笑应允:“山君既不愿拿徒子徒孙做注,我也不便强求。”
他沉吟了一会儿,问道:“冒昧一问,不知山君想让我留在这虎跃岭是何用意?”
“……”
熔山君一脸狐疑之色的看着他,模棱两可的说道:“自然……自然是要与兄弟共享天大的福缘。”
“福缘?”
柳玉京见他那般,也知他未说真话,起码话没说全。
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就是这熔山君想让自己留在虎跃岭,应是有事相求……
需得探探这憨虎的口风,看看他所求为何。
“某生平不好斗,唯好解斗。”
柳玉京顺着他话头说道:“山君的本意既是与兄弟共享天大的福缘,那你我之间本就无冤无仇,又何必相争呢?”
“这……”
熔山君被他这么一说,拧着眉头挠了挠虎首,似乎真在思量他所言。
“山君修为旷古烁今。”
柳玉京没给他深思的时间,先是给他扣上一顶高帽,随即似有所指的又道:“承蒙山君看重,愿与柳某结拜为兄弟,共享福缘,柳某岂能不识好歹?”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