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是谁带你上的分了?”
“那都是过去式了,现在你又不玩,勿提。”
“啊啊啊啊好想死。”岑白雪直接往后一仰,整个人倒在沙发上。
这个动作把她身上的夏季校服往上扯了扯,下摆没能完全遮盖住肌肤,露出一小截白腻的小肚肚。
陈默不经意间往那片白皙细腻的肌肤瞥了眼,看到其中有点可爱的小肚脐,手指有点痒痒的。
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上去戳了两下。
啾,啾。
“啊。”
岑白雪顿时一个激灵,猛地坐起身,怒目而视,“是不是有病?”
“这波我的。”陈默这次表现得很老实,“你的肚脐在勾引我,正常人很难忍住不戳。”
岑白雪无语,“你好下头。”
陈默摸了摸脑袋,“我也觉得我最近有点压抑了,该怎么办才好。”
岑白雪目光充满了鄙夷,“你们男生不是经常道馆吗?实在不行我借你点道具,不然这样一起待五天我很没安全感。”
陈默从上到下打量了岑白雪一眼,“这你大可放心,我是不会对你产生……”
陈默话说到一半卡住了,想起了公交车上的事情,他惊恐地发现,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能振振有词地说出‘难道你会对河马产生性欲吗?’这句话了。
雪子,我对不起你!
你把我当兄弟,我却想超你,我真该死。
陈默再次陷入了自闭中。
岑白雪见陈默突然不说话了,有些奇怪,但也懒得问什么,终于能清净一会儿了。
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重新躺回了沙发上。
还是家里舒服,想干嘛干嘛,吃的有人做,房间有人收拾,还有旺柴也在……呸,他不算。
就是要承受母亲大人的唠叨了,都怪旺柴,导致唠叨的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