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也不知道该穿长袖还是短袖,看天气预报说过几天国庆的最高温度能超过30度。
“你醒了啊。”陈默打了个哈哈。
岑白雪呵呵了,“可不得醒吗?有个淫贼悄悄摸摸地潜入女生卧室,也不知道是何居心。”
换做以前,陈默肯定会回一句,‘你是女生吗就在这装’,但现在不一样了,河马真的长大了,连胸肌都变得如此发达,哪怕是个瞎子也能看出这是一只青春无敌的美少女。
潜入卧室已是既定事实,所以陈默现在能反驳的只有一个。
“淫贼?何以见得?休要污蔑洒家。”
“呵,我要是现在报警,你说是不是三年起步?”
“那得有证据才行。”
“可如果,我自己在身上弄出点淤青之类的痕迹,你不就炸了吗?”
陈默沉默了,“雪,咱不是说好的相亲相爱一家人吗,真没那个必要。”
见再次取得胜利,岑白雪伸了个懒腰,少女身体美好的曲线纤毫毕露,“好了,我要换衣服了,麻烦淫贼同志出去一下,我怕你真的进去三年。”
“三年不亏,还包吃住。”
“那你想试试吗?”
那倒不必。
陈默眼神怪异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拿着一套男装走出了岑白雪的卧室。
原来河马睡觉里面是不穿的吗?
虽然很早以前就知道,但那毕竟是小时候,穿不穿都没区别。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很凉快的清晨,陈默感觉到有点燥热。
陈默端起杯子喝口水压压惊。
奇奇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