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像是在演单人喜剧的修女,李昱不由得抽了几下嘴角。
“修女,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昱一边快步迎向简奈尔,一边把嘴里的香烟拿出,塞回进烟盒里。
他从不在不抽烟的人面前抽烟。
所以今天自上火车后,他就一根烟都没抽过,故而现在嘴痒得厉害。
可饶是如此,他依然强忍着,绝不打破“不让旁人吸二手烟”的准则。
李昱三步并作两步地奔至简奈尔的跟前时,她已顺利捡回头巾,并重新戴好在头上。
“牧师,我很担心你,所以就跟过来了。”
“你一直在警局外边等着?”
简奈尔点点头。
现在已经是晚上9点多钟了,距离他被抓进警局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了。
换言之,简奈尔在警局门外枯等了三个多小时。
想到这儿,李昱颊间浮现歉意。
“修女,对不住了,劳你费心了。”
简奈尔微笑着摇摇头。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除了在警局外干等着之外,我就没有其他能为你做的事情了。”
呼!
冷不丁的,又一阵寒风吹来,令得李昱和简奈尔双双掖紧衣领。
今夜格外冷,寒风都跟黄鳝似的,一个劲儿地沿着领口、袖口往里钻。
简奈尔抬头看了眼夜色,随后跟不经意似的向李昱问道:
“牧师,夜很深了,你有落脚的地方吗?”
李昱摇了摇头:
“没有,我在旧金山举目无亲。修女,你知道哪里有廉价旅店吗?我打算随便找一间价格合适的旅店,凑活着过一夜。”
简奈尔闻言,俏脸上染满游移不定的神色。
少顷,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字一顿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