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花，更不要说地铁站底下的可怕气味。

利群收紧了呼吸，地铁站站台的复杂气味让他接近窒息，这是一种无法描述的气味，仿若克苏鲁神话中的不可名状之物。

“你还好吗？利群？”

格温察觉到利群脸色有些不对劲。

“很快就好的。”

等了七八分钟，地铁到站了，遵循着先下后上的规则，三人组坐上了地铁。

地铁里的气味也不好闻。

与地铁站里厕所味道相比，地铁车厢里是人的味道。

黑人、白人、印度人。

狐臭、香水、咖喱味。

“我觉得纽约对我不太友好。”

为了不让人发现他是因为旁人过重的体味而感到剧烈不适，利群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用袖子在鼻子的位置上打了个结。

利群和彼得查看着纽约旅行指南，仔细的听着站台报点，当抵达目的地地铁站还有两分钟时，利群拉着彼得和格温迫不及待的来到了车厢门前，车门一开就立马冲出车厢。

又是一次地铁站的爬楼梯地狱，而在他出来时还看到有人偷偷站在墙边进行尿液标记。

“得救了……”

“……还没有！！”

“菲斯克大厦在那边。”彼得指了一下方向。

“一二三四五六七……”

曼哈顿的街道和建筑在地图上是一个个整齐的方格，将报纸大小的纽约旅行指南展开，也要仔细的对着细密整齐的街道数来数去。

“这里就是菲斯克大厦？”彼得仰头观察菲斯克大厦，一眼看不到顶。

在大厦入口处有人排着队，在入口两侧悬挂着巨幅的街头格斗大赛争夺冠军的两位选手海报。

空手道小子宫城打入决赛了，与他竞争对手的是一个练自由搏击的白人青年，自由搏击也就是意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