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昨天的调整,恐怕是某些领导的电话指示。
而通知三家企业的时间恐怕也延后了一些。
但现在他又没办法发信息去询问谁,眼角余光中邓明已经从第二排悄悄起身,陈青脸上淡淡一笑。
“既然是有调整,那就没什么。”陈青转头对涂丘示意他可以开始,拿出手机率先关掉,直接放在了桌面上。
他这个动作之后,整个会议室里所有人都摸出手机,关机,统一放在了桌面上或者直接收进了内袋。
按照惯例,这个汇报是县政府事,本就该是县长汇报。
涂丘清了清嗓子,翻开准备好的稿子:“尊敬的秦主任、各位领导,金禾县地处江南市北部,矿产资源丰富,历史上以粗放式开采为主。近年来,在市委市政府正确领导下,我们积极推进转型……”
他的汇报四平八稳,从历史讲到现状,从困难讲到成绩,足足用了四十分钟。
期间多次提到“历史包袱”“转型阵痛”“遗留问题”,每说一次,傅成儒的眉头就皱紧一分。
陈青全程安静地听着,手中的笔在笔记本上无意识地画着圈。
终于,涂丘的汇报进入尾声:“……虽然取得了一些成绩,但我们清醒认识到,金禾县的发展仍然面临环保压力大、产业链条短、专业技术人才缺乏等挑战。特别是在稀土深加工这样的高新技术领域,我们还需要更多时间摸索。”
“以上,就是我们金禾县的工作简要汇报。时间紧,确实没准备得很详细,各位领导有什么,可以直接问。”涂丘把锅甩得一干二净。
这些汇报虽然本来就已经有模板,用不着说这些。
可他偏偏要交代这么一句,似乎就是在给谁制造发问的机会一样。
“说完了?”秦利民问。
“秦主任,目前就只准备了这些材料。”涂丘合上稿子,“毕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