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
它有自己特殊的背景,所有企业对它的存在时间不会有任何的质疑。
环保委托的成本远低于自己处理所需购置、消耗、甚至面临处罚的费用低得多。
直到郑天明停下了他自己很真心的阐述,陈青才开口道:
“郑总,非常感谢京华对我的认可,对金禾县的看重。但我们合作的基点,恐怕还需要认真思考一下。”
郑天明微微一怔:“陈书记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金禾县需要的不是一次升级,而是一场革命。”陈青目光灼灼,语气斩钉截铁,“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全新的、绿色的、能够自我造血的产业生态系统蓝图!”
他不再给对方思考的时间,清晰地道出自己的构想:
“这不是简单的对全县企业的环保改造,而是以现有的矿区为基础,后建的企业为扩张,实现环保产能的增值。”
“如果您真的不考虑利润,说实话,万一哪天上面的政策有调整,化繁为简,对企业进行强制要求,怎么办?”
“另外,我自己也在考虑引进一家深加工的企业,实现稀土矿的本地化提炼,这个环保要求恐怕更高,京华环境有这个把握能做得好吗?”
陈青每说一条,郑天明的眼神就亮一分,虽然眉头也紧锁了一分。
但这务实的态度和蓝图远比他们预想的宏大,投资规模、技术整合和运营复杂程度都远超简单的产业优化,环境治理和污染处理。
“陈书记,”郑天明犹豫了一下,“您考虑的问题,确实我们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按照当初您在石易县的规划和蓝图来执行的。”
“但现在,您这几乎是要在金禾县从头打造出一个全新的绿色工业体系,投资还好,但社会效果可能需要的时间太长。”
陈青明白,恰好就是他担心的上层对环保产业的要求或者方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