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见她回应,他又补了一句:“我会陪着你。”
“周淮序。”
沈昭不太赞同他这样的做法。
“那是我的工作,就算请假,也应该是我自己去请,你为什么不经过我同意,就擅自替我做决定?”
粥在这时煮好,周淮序关掉火,在突如其来的安静中淡声说道:“你一觉睡到现在,已经证明了你的身体现在很需要休息,我不过是提前做了判断。”
沈昭被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气到,“那你干脆替我把工作也辞了算了!”
她是气话,周淮序却当真认真思考了片刻,盛好粥,拉着她坐下后说道:
“我确实这么想过。不过今天只是帮你请个假,你就已经有跟我生气的趋势,这件事,可以暂时延后。”
“……”
沈昭瞪了他一眼,“那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大发慈悲地放了我一马?”
周淮序挑了下眉,“你要这么想,我没意见。”
沈昭:“……”
今天的周淮序说任何话的语气都格外慢条斯理,平和优雅。
丝毫不见昨晚和她对峙的压迫冷硬。
但沈昭又何尝不知,这男人越是平静,态度就越是强硬,没有半点改变他想法的机会。
她索性也不再在这件事上和他争执下去,反正自己在华清已经是无组织无纪律的惯犯,脸皮也比以前厚了不少,埋头喝完粥后,便回房搬出笔电在家处理工作。
只不过,顺了周淮序的意是一回事。
被某人自作主张后的强烈不爽又是另一回事。
晚上周淮序倾身过来压住她时,沈昭故意蹭了蹭他,又在男人呼吸渐重箭在弦上时推开人,以牙还牙地说:
“白天可是你亲口说的,我现在的身体很需要休息,你自己解决。”
周淮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