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家庭破碎的不也比比皆是。”周烈看她的目光多了几分复杂,“这一点你昨天不是深有体会。”
沈昭:“……”
昨天的事,她刻意没有去想,现在周烈提起,心里又一阵心烦涌上。
“如果砚清总反对呢?”
“我父亲和裴姨他们家不一样。”
周烈显然也是考虑过这个问题的。
“他对我没有像裴姨对周淮序那样,有太强的控制欲,对门第观念也并不十分看重。我想,只要我好好和他谈一谈,并且保证这个孩子不涉及利益争夺,他应该不会太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