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她实在不想用这样恶毒的言语来攻击她,也不想变成失去理智随意中伤别人的人。
周砚泽推门走进包厢的一瞬,听见的便是沈昭最后这句没说完的话。
当然,沈昭没说完,不代表在场的人听不出她的未尽之语。
虽然自己也是被指责的“罪魁祸首”,但比起裴雅眼底渗出的冰冷寒意,周砚泽心态简直好得不能再好。
毕竟他在儿子那里,可听过比这难听百倍的话。
而这些难听的话,周淮序从来没对裴雅说过。
周砚清看见突然闯进包厢的周砚泽,眼底虽有意外闪过,但很快恢复如常,甚至朝他笑了笑,说:“大哥,你来得正好。”
裴雅便是在周砚清说这话时,一巴掌狠狠刮在了沈昭脸上。
很重很痛的一掌。
甚至连沈昭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脸颊都红肿起来,人还愣在原地。
裴雅手还是高高举着,再一掌下来时,被周砚泽拦住。
“周砚泽你放手!你没听见她对我说什么吗?她就是仗着淮序现在爱她,就离间我和淮序的母子关系!她凭什么?她有什么资格!我看着淮序,培养淮序长大,我就这一个儿子,付出这么多心血,结果她一出现,淮序连家都不回了!”
裴雅眼泪掉出来,伤心脆弱的模样,好像她才是那个被扇巴掌的人。
周砚泽面不改色理智说道:
“淮序跟我们之间的问题和沈昭有什么关系,你搞错重点了。而且再怎么样,你都不能扇人家耳光。”
他偏头扫了眼沈昭红肿的半张脸,完蛋两个字顿时浮上心头,他刚才怎么就没反应过来,让裴雅把这一巴掌扇了下来,这可怎么和儿子交代。
一直在门外没有走远的周烈听见动静冲了进来,周砚泽趁势对他说道:
“阿烈,你带沈昭离开。”